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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满他在自己面前伪装,但对陪着他演这件事却总是乐此不疲。心知他是问个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由着他绕着弯儿地问,然后如他所愿的把结果告诉他。 青年达到目的后又象征性与他聊两句,末了才借口抽身:“陛下,臣风寒未愈,现下有些累了。” 旻言对于他这样的转变已经习以为常,但心中还是难掩失落。 “孤命人把药煎了,你要睡也先把药喝下。”他面色不变说着。 苏玉一贯会摸万岁爷的心意,窥他一个眼神,便俯身道:“奴婢下去吩咐。” 退出屋内时,还招走了剩余的几个宫人,曲娣也识色,一众退出屋去。 青年只得应下,乖乖坐着,却不再找话题,让旻言这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自己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眼见气氛又要冷下来。 “这申屠赤,你想如何处置?”旻言干巴巴问。 霁珩不明所以,只顺从道:“陛下是君,自有您做主的,臣不敢置喙。” “建宁王献两倍军饷赔罪,若你是想借此彻底扳倒申屠氏,怕是要落空了。至于申屠赤,孤倾向放虎归山,谋定而后动,或者霁卿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霁珩微怔,没想到旻言竟会与他商议这种事。稍走神一瞬,很快又恢复思考。 “陛下当真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您如今对申屠氏掌握有多少?” “你是指申屠氏与靖安王勾结谋反,还是指靖安王私藏兵马于京中,等着此次申屠赤驻留晏京接手,然后给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