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可能陪我
半分差错,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赵锦宁没料到他一本正经的会说出这番话来,登时脸一热,迈步往前走,“不必了,我自是信任驸马的。” “那不成,省的你日后跟我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李偃跟在身后,一下揽住她的肩头横抱起来,在她惊呼宣之于口时,出了门。 天还未黑透,雨丝在微芒天光下淅淅沥沥,一径儿风吹来,全都扑到了廊下,李偃低头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脸却往他怀中藏。 李偃微妙笑了笑,搂紧了怀里的人,“你总是这样。” “什么?”赵锦宁仰起脸看他。 “没什么。” 他加快了步伐,她的目光也移到了走廊上,百蝶穿花的纱灯,晃晃悠悠的影子投在白墙,像连环画似的。细如银针的雨丝透过花窗,经灯光一照,泛白发亮。眯起眼睛来看,像极了极细极小的雪花。 她莫名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脱口而出:“好像雪啊。” “现在才八月份,想看雪,还得再等三个月。” “那三月过后,驸马可能陪我围炉煮茶赏雪?” 赵锦宁半晌都没等到李偃答复,喊了声知行,“好不好?” 李偃想到了那个雪夜,他也是抱着她走了一道,还兴兴头头的约她去赏雪观花。 cHa在x口的这把利刃,真是又疼又气,自从他睁眼睛那刻,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他突然很羡慕她,她什么都不记得。 如果,她也记得,重新来过,还会把簪子cHa进他x口吗? 其实不必问,答案早就心知肚明。 一直走到浴房门前,李偃才给了她答复:“好,今年第一场雪,一起煮茶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