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失心疯
李偃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经年不回来,有太多的事要他亲自料理。 做生意其实和打仗差不多,布什么样的战术,谴什么样的将领,物尽其用罢了。 底下人虽忠心耿耿,可并不能就此高枕无忧当甩手掌柜。他自归家便各处支应查账,见了一起一起的管事、铺排生意往来推不掉的应酬,忙得不可开交。 生意人不会可着一项买卖做,多方涉猎,财富才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未参军前他各项买卖都有钻研,赚得盆满钵满。现如今家财不说富可敌国,那堆山积海的金银只怕十几辈子也花不净。 自古钱权难分,权能生钱,而钱亦能为权铺路。 此次南行有两项要事,其一便是处理产业,因念着皇帝的忌惮,李偃着实是大费周章一番,祖父传给他的祖产没动,其他的都悄无声息地出手了。账上只留了便于周转的资金,其他的银钱都要带到禾兴去,到时招兵买马,冶炼兵器、粮草补给等都需要银子。 今日总算是处置个大差不离,他进家门时,天还不曾黑透,回廊底下一排排的纱灯俱已亮起,秋雨微寒,但瞧着这晕开的橘sE亮光,心里顿时暖洋洋的,便不觉得冷了。 走到后院,进了上房却不见赵锦宁的身影,婢nV说她在外书房看书,李偃连坐都没坐,独自撑了伞,到外书房寻她。 这几天他不得闲儿,没能陪她四处顽顽逛逛,她自己倒是会调停,将家里几处轩馆、楼阁、花园子都逛遍了,想来是没稀奇的了,又怡静怡娴的看起书来了。 不谈情,b起旁人,他也算是够解她了,外表柔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