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可能陪我
向外走。 走到雕花隔扇门前,听到他悠悠一叹:“这是吃味了?” 她说是,脚下不停步,李偃搁下茶碗,大步追了上来,一手擒住纤细手腕,正要开口,却被门外通传的素银打断:“大爷,水备好了。” 李偃应声让素银退下,一垂眸,偏巧瞥见她的红珊瑚耳坠钩住了耳边青丝。 他抬手给她解开,银托镶嵌的蛋面珊瑚,小小巧巧一颗从新坠回圆润耳垂,在纤细颈间摇摇一沉,被雪肌衬得更加sE泽YAn丽,鲜红可Ai。他屈指触了触,顺手摘了下来,捏着在她眼前晃了晃,“坠子都挂到头发上了,你在毛躁什么?” 坠子上的珊瑚成sE极罕见,深红如血,通透似玉,现下不停在赵锦宁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点子,看得她从心底里涌出一GU无法言说的不畅。 她忙从他手里拿回耳坠,敷衍道:“急着去问问张管事,驸马爷在哪里喝的花酒,本g0ng好让锦衣卫端了。” 李偃明白她这是说假话做真戏,那他就说真话做假戏,陪她演下去。 “大材小用,”他从她手心又将耳坠拿起来,为她戴上,解释道:“我是去应酬,有几个南洋来的客商酷Ai丝竹管弦,厢房里坐了几个弹琴唱曲的清倌儿,只是喝酒,没做别的。” “夫妻间的事,关起门来怎么说都成,要是闹到众人皆知,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公主一向最是宽以待人,今日怎么不T谅我了?” “你说真的?”赵锦宁疲乏于继续应付,见好就收。 李偃说当然,“不信,你查验便是。” “怎么查验?” “一起去浴房,等臣脱掉衣裳,公主一寸一寸查验,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