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可能陪我
腿上忽然一轻,李偃掀开眼皮,赵锦宁正站在一边整衣捋裙,“做什么去?” “不是累了?想让你好好歇着,”她微微一笑,“我去给你倒盏热茶来。” “不必麻烦,”他一把拉了她回来,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漂亮又明亮的眼睛里互相倒映着彼此面容,同样的各怀心事。他握着她的手去m0太yAnx,轻轻叹息:“这儿胀的疼,你替我按按罢。” 赵锦宁为他解开羊脂玉井圈儿,拆了额前网巾,抚上去,轻轻地r0Un1E,“力道还成吗?” 他嗯了一声,复又闭上了眼睛。 一室静谧,赵锦宁望着他的面孔,思绪繁杂,这是个看上去无孔可入的人,实难拿捏。 若是找到他的软肋... 想必再钢筋铁骨,那也得土崩瓦解吧? 说不定嫤音就是那个突破口。 隔着皮囊难度真心,光靠猜是远远不够的...得想个法儿才行。 此时此刻,李偃也正在反思,虽自幼没有父母,但忝在富贵人家,有外祖父抚养教育,关怀Ai护,活得一直顺风顺水没受过磋磨。从启蒙读书到拜师习武,不论经商参军,还是挥师进京颠覆王朝,他只要尽心就能做的很好。 唯有她,让他失措,乏力,即便使出十二份的心也不能够。 他纵容自己像从前那般与她相处,取得真心,还之彼身。可每每投入些许,就从她哪里得到更多的回应,又深又假。 面对她,他深知要控制,忍耐,但还是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外面的雨愈发紧了,雨打芭蕉,滴答下落,临窗坐,脆亮雨声尤为清晰,淅淅沥沥响在耳畔和苦闷一样挥之不去。 恍然间,李偃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