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失心疯
内心坚y刚强。和那些打小按模子教养出来的闺秀不同,她骨子里有一GU拧劲儿,盼望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思忖间,他已经过了穿堂,一举目就瞧见她倚在窗前,身子微微探出窗外,宽大琵琶袖牵在手里,露着一段如玉似藕的纤细手臂,正在抚弄油绿肥硕的芭蕉叶。 闲花落发,微雨沾衣,而她尤不自知。 赵锦宁听到脚步声,抬脸一望,他撑着h栌伞,身上披着月白披风,风度翩翩地从氤氲雾气中走来,浑身上下都透着GU仙气儿。渐渐走近,如诗似画的眉眼愈来愈清晰,这张脸,纵使天天见得,也免不了让人感叹,一个男人怎么能生的这么好看? 李偃在芭蕉叶前驻足,伞面高举遮在她头顶,“不冷吗?” “不冷,”二人隔窗互视,她站直身T,眉眼一弯,嗔怪道:“大忙人,今儿怎么回来的这早呀?” 姑娘生的美,声音柔软轻细,尖酸的语气听着也像撒娇似的。 李偃朗润声线里含着几分笑意:“事儿都忙完了,就回了。”话罢,他伸手为她摘掉了发上的桂花花瓣,又朝搭在窗沿上的手臂一m0,冰凉冰凉的,他替她拉下宽袖,俊眉微敛,道:“胳膊这样凉,还说不冷。” “不打紧,反正也没人心疼。” “谁说的?”他扬着凤眸望她,微翘的眼尾带着点儿邪气,目光流转,钩子似得抓人心尖,“我心疼。” 赵锦宁觉得危险,和那晚的梦一样不受控制,令她很不舒服。 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手臂从他温热手心里cH0U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