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家(下)
他低头就封上自己的唇,把含着没咽下去的jingye喂进刑鸣的嘴里。 刑鸣很快呼吸不畅,本能地顶着舌头不配合,还用手推拒抵抗。虞仲夜便将他那只乱动着的伤手牢牢抓住,愈发粗暴地吻他,咬他,啃噬他,直到把嘴里的jingye都喂送进去。 jingye混着血液混着唾液,一半含在刑鸣嘴里,一半顺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滑出唇角,淌落下巴。 十指扣得太紧,手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一层薄红洇透纱布。 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又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的一个吻。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刑鸣已无人样,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满嘴古怪腥甜的味道。 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道:“咽。” 刑鸣喉咙动了动,听话地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却也险些提不上一口活气儿。脑袋昏沉沉,身子轻飘飘,又半死不活地歇了半晌,他突然骂出一声:“老狐狸……” 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了。胸膛压下去,捏着刑鸣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的嘴。 “今天就放过你。”极轻极轻的一个吻,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的jingye,将他拥入怀里,“想你。睡吧。” ****** 刑鸣背身对着虞仲夜。侧躺着在这张死宽的床上,眼前还是那面落地窗,被窗外厚重的夜色衬得熠熠发亮,不是镜子也似镜子。 刑鸣弯折身体,像一只虾米。他完全嵌在虞仲夜的怀里,被那双强壮的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他跟虞仲夜都脱得一件不剩,只以被子遮盖下身,凉嗖嗖的后背贴着宽阔温热的胸膛,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