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家(下)
虞仲夜的性器埋在他的股沟里,虽半软不硬,但尺寸还是很惊人,沉甸甸的。 头一回,这东西这么安静。平日里它长枪大马,guntang强悍,每每把他干得死去活来,还不知足。 刑鸣盯着镜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开始回想自己几个月前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但稍一回忆便觉耳根子烫得厉害。全是丢死人的丑态。 彼时他对虞台长敬畏有加,只求一席安身立命之地以承父亲衣钵,除此之外,绝无非分之想。 落地窗外是黑乎乎的夜色。这片顶级豪宅区,栋距极其开阔,没有建筑物挡着视线,远处的天空一览无遗,隐隐可见深灰色的云团正在飘游。 风在动。云在动。心也在动。 不踏实。愈发不踏实。 如此心神不宁,以至于怎么都睡不着。刑鸣一晚上都望着那面落地窗发呆,想骆优,想林思泉,偶尔也想黝黑的向勇与白嫩的唐婉,老狐狸难得放他一马,反倒他自己,满脑子男yin女娼的龌龊画面,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忽然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也醒了。 外头仍是一片黑。估摸着也就凌晨三四点。 虞仲夜起来后没忙着下床,只是开了灯,俯下身,看着枕边人。刑鸣能察觉出虞仲夜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但仍闭着眼睛,佯装自己还没睡醒。 虞仲夜见刑鸣裹着被子熟睡一脸憨态,便摸摸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离开浴室也没重新回到床上。 听动静,该是去书房练字了。 身边少了一个人,理应自在多了。可刑鸣翻来覆去又胡思乱想,在床上折腾了四五十分钟,终于还是爬起身去浴室冲澡。整晚睡意寥寥,洗洗漱漱之后更不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