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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有想跟他哥彻底分开的苗头,如若他能与江月眠修好并搬到新修葺的婚房住,届时母亲也没有理由插手兄弟分开的事来。 毕竟孩子大了,男婚女嫁在所难免,绵延子嗣乃人生头等大事,那劳什子灵犀刀法不练也罢。 反正他又不是只会这一套功法。 平英豪越想越美,没注意到自己乐出了声,甚至连他哥站已在身后不远处,都尚未察觉。 见弟弟站在偏门对着空气傻笑,平书剑立即猜出对方刚把小蝶送走,身为堂主的他们何曾来过偏门,怕不是有意躲开他吧。 平书剑抱臂冷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被打破了相也决口不说小蝶的来历又如何?他可以暗自跟踪啊,傻弟弟,没想到这一点吧? 冤家路窄。 甫一拐进回芳菲斋的小道,刚好看到从对面走来的江月眠。 男人见了她脚步微滞,待二人都走至院门口时,他张口欲要打招呼,江月眠却直接视自己为无物般右拐进了院里。 沈忠抿嘴,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髻上一枚玉钗上,瞳孔霎时一缩。 看钗头那款式……分明是男子冠发用的,而少主偏爱羊脂玉,根本没有碧色的玉钗。 她又找男人了,沈忠得此结论。 一想到江月眠刚与别的男子缠绵悱恻,或许那男子还亲自给她戴上玉钗,嫉妒的火苗就越烧越旺。 水性杨花! 男人在心里怒骂一声,嘴里却泛起又酸又苦的味道,直至坐在餐桌上拿箸夹了片水煮rou吃进去,味道都未变成可口的rou味。 不行,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