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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江月眠梳洗了一番,挽发的时候她说:“我该回去吃饭了。” 男人闻言很不舍,开口留她在这里吃晚膳,打算等吃完再想办法留对方过夜。 “不了。”江月眠以要练舞为由,坚持要走。 平英豪虽知她在撒谎,却不能戳穿,只好说:“那我送你。” 她有意隐瞒,他怕挑明后对方会恼羞成怒不理自己,想着等有机会先探探沈聿白与她的关系后,再另作打算。 “送我到大门口就行。”江月眠说着把手里的银钗递给对方,示意他帮忙簪进发髻里。 “这也太素了。”他很嫌弃这根水滴状钗头,连花纹都没有雕的银钗,弯腰打开妆台的抽屉,拿出自己冠发用的玉钗给她戴上,“先凑合戴着,改明儿给你添置一套新头面。” “好啊。”她随口应下,起身示意他先走,男人只好率先走出内室。 虽然跟哥哥打了一架,但不确定对方泡完药汤,是否还会过来找自己练功。算算时间如果他过来,很有可能会跟江月眠碰上面,为了预防这事发生,平英豪引她从偏门出去。 “公子请留步。”江月眠拒绝他再多相送。 他站定,询问对方下次再见面的时间。 江月眠想了想,“后天还是这个时辰,我来这里找你?” 平英豪爽快应下,望着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中,他开始琢磨另寻一处院落养娇的事来。 自他哥中了寒冰掌需要泡药汤疗伤起,他以讨厌堂内的温汤有异味为由,把哥哥赶到西苑的烟雨小筑,当时心情甭提多开心了。其实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