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控制)
高潮的余韵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宣行琮,只觉得小腹酸胀得紧。宣行琮鬓边的汗水滴落在花忱的胸前,他低头啄吻花忱的下颌,忽然抬手取下一只自己的耳坠,轻柔地挂在花忱耳侧。 是一只银杏叶的金坠,挂的那处耳垂还有青紫的咬痕,衬得那只被啃得湿漉漉的耳朵分外yin靡而妍冶。 宣行琮拨弄那枚耳垂,在喘息间隙餍足地轻笑一声,接着俯身到花忱耳边,道:“你会不会怀孕?” 花忱疲惫地掀开眼皮,看了宣行琮一眼,又闭上眼睛,高潮后,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而宣行琮伸出手钻进花忱的大腿间,轻捻了一下那颗依旧充血的花核,花忱的身子如今分外敏感,他立刻睁开眼睛,喉中发出情动的呻吟,快感牵动每一寸皮肤,他急切地按住宣行琮的手腕,眼里写满了焦急和些许恐慌。 宣行琮甩开花忱的手,点了点花核,恶劣地观察花忱的反应。云雨一场,他的端方,他的克制,他的礼仪,他的深藏不露,仿佛被全数抹去,阴暗的心思暴露无遗。他喃喃道:“花忱,你有怀孕的地方吗?刚才好像没注意,是没顶到吗?” 花忱惊愕地看着他,发丝凌乱,满脸未散的情欲,他这时才艰难开口:“你……你是不是……” 宣行琮淡淡笑道:“对不起。” 花忱还没说什么,便感觉到微凉的指尖犹如滑腻的蛇一般,再次潜入他肿胀的花xue内,他不禁并拢腿,皱起眉头,呼吸声顿时粗重了。 宣行琮却抽出手指,站起身来,将桌前几乎燃尽的红烛换了一支点上。花忱的衣裙上白浊点点,还被体液濡湿一大片,黏在身上,他拨开衣裙的裙摆,往宣行琮那瞟上一眼,正跟他对视了。宣行琮嘴角扬起,指了指这根刚点的红烛,道:“晚上还长,我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