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控制)
琮诡异地涌起一种怜爱之情,他难得温柔地舔舐掉花忱眼角的泪珠,又与他接吻,舌尖安抚地照顾他口腔里每一块敏感处,令其慢慢放松。 湿吻交缠,呼吸相融,这一刻两人倒像一对眷侣。 随着宣行琮轻而慢的抽插,花忱似乎逐渐适应他的大小,xue里也溢出蜜液,两人交合处变得水淋淋的。宣行琮明显感觉花忱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便将下身整个抽出xue外,花xue空虚地绞紧了,鲜红欲滴的花蕊颤颤巍巍地张开,花忱迷茫地抬眼—— 巨物又狠狠撞了进来,横冲直撞,直直捅入最深处,花忱惊叫一声,脖颈抬起,宛如悲泣的天鹅,他眼前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夹杂着酸胀的疼痛一并浇在他头顶,xue内涌出大股蜜液,竟是只用花xue便高潮了。 宣行琮也重重喘息着,只感觉下身浸入湿润又温热的巢xue,软rou在汹涌的快感中紧紧吸附着他,几乎让他难以招架。他缓了缓,掐紧花忱的腰便开始又深又重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捅进最深处,同时,他松开花忱茎身的发带,茎身颤抖着高耸着,流下一点yin液。 在冲撞个不停的动作里,婚床微微摇晃起来,红色的纱帘悄然散开,朦朦胧胧地遮住房内春色。宣行琮极快地抽插,到如今身体完全交给了野蛮的本能,他张口咬在花忱的耳垂上,用牙齿狠狠撕磨。那处有个耳洞,宣行琮记得花忱平时戴着一对红玉耳坠。 花忱的呻吟声被撞得稀碎,入了宣行琮的耳却觉得有几分婉约动人。花xue在极度的快感中紧缩,花忱的花xue和yinjing竟同时高潮,但被束缚抑制已久的yinjing不能一泻而出,只能委屈地一股股流出,宛如他潮湿的花xue。花忱哀哀悲泣一声,下意识抱紧了宣行琮宽阔的背,被欢愉的快感逼出泪水。 宣行琮也随之释放在xue内,花忱还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