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X、zigong内S、伪(?)公开lay)
宣行琮的肩头,腿虽是站着的,却止不住地打抖,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吃力了。 好不容易宣行琮才在他体内泄出来,花忱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已经泄不出半点东西,层层堆叠的快感让他疲惫不已,太困太累,他再无心力顾及仅与自己隔了一层屏风的侍女们,也管不了宣行琮的各种挑逗,如今终于告一段落,他靠在宣行琮怀中,眼睛渐渐地闭上了。 感觉到身前的重量逐渐变得沉实,宣行琮连忙捞了一把防止花忱滑下去,他低头一看,这人竟已经闭上了眼,迅速地昏睡过去。 宣行琮捏着他的下巴晃,也没任何反应,像刚蒸熟的软糕,可以被很好地拿捏并吃掉。宣行琮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观望无果,便将花忱抱起,走出几步,放入了侍女留下的一桶热水里。 花忱很快被水波惊醒,他竭力睁开困倦的眼睛,蹬着酸软的脚,扒在木桶的边缘,垂着头,不一会便在蒸腾的水汽里昏昏欲睡。 宣行琮执意不让花忱先睡着,进来后便架着花忱的胳膊把他摇醒,花忱有气无力地瞟过来,宣行琮道:“你不洗吗?” 花忱从鼻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累极了似的说了句:“……我要睡觉。” “洗完了就睡。”宣行琮一只手鞠了点水,往花忱的肩头撒。花忱倚在桶壁上,歪着脑袋,一副特别迟钝的模样,对宣行琮的各种行为也不理睬。宣行琮见他真的要睡过去了,便只好亲自动手,草草地将自己二人擦洗一遍。 花忱在此过程中相当柔顺可欺,但好在宣行琮自个儿放纵一晚上也十分疲惫,没有过多为难他,任劳任怨地将人带上了新换的被褥,抬头朝外望了一眼,天光熹微,似是快清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