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X、zigong内S、伪(?)公开lay)
一只手扒拉在屏风的边缘,手的主人用力很大,好似在忍耐什么,手背爆出分明的经脉和血管,白皙的手指透着带了点湿意的桃红,按在屏风上用力到指尖泛白,如被三月被雨水浇打得垂蔫的海棠,春水从花里满出来,粉白花瓣在水光莹莹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 接着,低低的闷哼响起,透过屏风上绣着的杨柳和风万里花开的江南春景,隐约显露出rou体的轮廓,身体的颜色在姹紫嫣红的花丛里影影绰绰,从这只手便可构想出背后的风情。 “站稳一点,嗯?你腿上都流的什么?”一人笑了一声,“一会儿叫人也来这里清理一下,全流到地上了……” “……唔,你给我闭嘴……啊!”浓重的哭腔拉得又黏又长,没有一点威慑力。 接着,那只扶在屏风上的手被人拾起,侍女睁大了双眼,随后,屏风侧边又露出半张脸来,侧面线条利落如斧凿刀雕,宛若画上连绵的黛色群山,正是此地无人不晓的谈氏宗主,他托了那只手,含住那人的指尖,牙齿在指节处轻轻咬,又缓缓磨,那人的手指微微蜷缩,却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几乎可以看见齿舌在舔湿的手指上牵引出一道银丝。 侍女看得脸颊通红,忽然有股阴冷的气息令她刹那便涌现不妙的感知,她一抬眼,正看见宗主捏着那人的手掌,轻而慢地舔咬口里的指尖,一对森然的金色瞳孔犹如蛰伏的野兽,冷厉地望着她。侍女浑身战栗,连忙低了头快步走出门。 待门咔的一声合上,外面再无声音,红烛照得房内喜气洋洋。 花忱腰被紧紧箍住,背对着宣行琮靠在他怀中。花忱被顶得腿软,勉强靠着宣行琮的支撑没有倒下,但他早已精疲力竭,脑袋无力地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