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偷亲我
给弄得半死不活,或者莫名再怀了孕,我格杀勿论!” “是!” 这才终于真得了清静。 赵璟寅着手预备攻打天京。这时天京皇宫里也乱了套,最后出了一封姿态很高、表示“现在收手,既往不咎,还是一家人”的招降书,派使者送来。赵璟寅看笑话似地把招降书看了一遍,当着使者的面儿撕了蘸醋喂猪。连猪都不肯吃。 他之心绪又激昂又郁闷,郁闷的是,越往后打,越逼天京一方,那边越暴露出懦弱无能愚蠢的真面目来,使他失望痛苦又伤心:大哥就是为了这样的东西送了命?这些废物,这些蠢蛋,这些只会欺负自己人、死到临头还要摆个架子的老菜包?不干碎他们虚伪又不堪一击的尊严,赵璟寅觉得自己那么多弟兄白死了。 见赵璟寅越发成了气候,谢徇心里欢喜,自觉不用再劝他什么,每天作个温柔乡,拿身体惯他、宠他,给他泄欲陪他睡觉说话儿。赵璟寅见他又变了模样,现在好像有意放低姿态哄他哥时那人,心想大约是自己变了模样。 赵璟寅大半夜搂着谢徇,问: “……我说你有七十二副面孔,你说别人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现在你在我这儿变脸十回了,再变又能变到哪日去?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哪个你最舒坦?” “老是维持一个样儿,无论如何不会太舒坦。”谢徇现在愿意跟他说实话,“但是……” 他趴在赵璟寅的耳根子边上嚼了一会儿。 赵璟寅心领神会,揉着他的屁股翻身压上去。 “……那些我都给得了你。”赵璟寅低声承诺。 “拉勾勾。” “拉。” 他抓着他的手,好像抓住了终于从屋檐背后露出脑袋来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