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偷亲我
微微一抖。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他喃喃道,“……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害他,怎么舍得……” “住嘴!”谢徇忽然瞪起眼睛,“你是太子,是君,你那些混蛋兄弟是你的臣!但凡你为他说一句好话、辩解半个字,总不至于连个暗中护他的人都没有!下面的烂货看的都是上面的脸色,你既没摆出好脸色,没约束他们,便是伤害雍哥的帮凶!” “………………” 太子哑口无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不提那事还好,一提,谢徇又恨上他了,恨恨地摔门出来,不许看守给他送饭吃。 走出没两步,忽然听太子房中传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 谢徇不得已,只好折返回去。只见太子抓着床板按着肚子哭:“……疼……疼……孤要生了——生——啊啊啊啊啊啊——” 谢徇不耐,找预备好的产婆带着婢女过来守着他,自己躲清静去。 谁想到他又哭又骂又耍太子脾气,只会喊疼,不会用力,一折腾就折腾了整整两天一夜,产婆在旁边哄着都受不了了。 孩子生下来,是个将将憋死的模样,最后一缕魂儿似有若无的,给郎中使劲儿吊着。太子人也破布似地昏了过去,好几天不能动弹。 他受了一次大刑,心灰意冷,尊严全无,恨不得自己也一头撞死。后来在梦中胡言乱语,叫雍原谅他。 谢徇听说了这事,“哼”一声,什么多余的也没说,只下令: “——等他出了月子,搬到郊外去,死死看着,一个活的都不许往里放。饮食……还照先前的。再派几个下人伺候。奚落可以,别折磨得太过了。这人未来还有用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