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值钱,生气了
上坐着,一脸雕像似地黑压压的郁闷,就爬过去:“爹地生气气,不好。” “嗯。”赵璟寅不吓他了,“外人面前,不许叫爹。” “朕懂。”小皇帝抬起骄傲的小脑袋,“朕和弟弟是爸爸和爹地偷着生的,朕应当认的爹地不在这里。弟弟可以叫爹。” “一个小孩儿懂那么多干嘛?” “爸爸说,如果朕不懂,爹地心里就会委屈。如果朕懂了,到处乱说,爹地又会有危险。所以只能偷偷和爹地说。” 赵璟寅听了,眼眶一热,眼前浮现出谢徇一边儿翻书一边儿教育孩子的模样来。 “爹地不哭。”小皇帝举起小手,蹭掉赵璟寅掉不下来的一滴眼泪。 仿佛还在昨天,谢徇在天京城里大摇大摆地逛了一圈儿,偷着检查新政推行的进度,回来兴高采烈地跟赵璟寅说:“好多百姓卖了没必要的金银珠宝华服,把欠的债平了,当铺票号都忙得不可开交。这固然对那些老板不算好事,一时出大血,但终不至于将老百姓耗死。反正他们钱多,还度得过这一阵儿,往后不妨找些正经生意做。军队改制,也不是没有他们发新财的空间嘛!” 赵璟寅笑微微地道:“张思望竟肯听你的,转手就调转船头,重给你写了一套政策。” “谁叫我给他女儿找了个好人家、而他和太子生的那唯一一个儿子又在我手里呢?由不得他不从良。” “你这样确信那孩子是他的,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