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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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读,就需要费点力气。 结着痂口的指腹抚过保存极好的书册,似是有几分的流连。又停了许久,才终于不再浪费时间,略过前头几页,直奔目录,一章章巡过,仔细去找记忆中绘着形同那金饰上机关的部分。 饰物不在手边,对书册的记忆也比预料中更不熟悉,纪舒钦翻找几次,却总不是记忆中金饰机关的样子。他蹙眉又细细思量片刻,正欲再找下一处,便听得外头朗朗一阵通传声音。 原是江太医到了。 于是继续翻找资料的心思便暂且消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期盼和希冀。 纪舒钦抬头,望向了通往外间的缺口。 果然,同江太医一起进入视线的,还有雍昭的身影。 本就不剩几分的失落情绪当下散尽了,他扯了扯袖口,正合了书册掀开被单,准备起身下拜,那头雍昭先扔出来一句带几分急切意味的“免礼”。 掀到一半的被角垂了下去,被快步上前的雍昭身上一扯,又盖回去。 情绪被上上下下牵动起来,纪舒钦眨眨眼,又说了句“谢陛下”。 雍昭却没答他,摆摆手退到一边,将床边位置让出,交给了江太医。 搭腕诊脉的瞬间,江太医脸上神色顷刻变换,背脊缓缓挺直了,视线从纪舒钦脸上一路飘到下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正心虚的雍昭一看江太医这副模样,登时清楚他大约已知晓方才两人的欢好情形,便轻咳了声,转过头去,低声道:“方才他情瘾发作,朕出手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