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翥说我不知道,好友,我们就是从输赢结识的,从小到大,我们比较的还少吗?

    月无缺蹲在酒吧门口,店面被水泥砌成拱形圆洞,纹理凹凸不平而显得粗犷,上面用灯牌手写着两个不知具义的西语单词,但还没通电,一切沉寂在逡黑之中,酒吧尚未营业,夜生活尚未开始。行人从他身侧匆匆掠过,或昂贵或廉价的西装外套散发着疲惫的气味,无人有多余精力分给他一个关怀的眼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玻璃门内骤然亮起昏黄小灯,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微弱响动,门从里面被打开,传来一个略微低沉的嗓音:“月无缺?”

    “你认识我?”他从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血液供给不足,险些趔趄摔倒。来人急忙抓住他的手肘,又怕烫似的松开,卷来一阵难以察觉的花香。背着稀落的灯光,他看见上午坐在篮球场边微笑的男生套着一件肮脏破旧的围裙,两只无措的橡胶手套握着拖把的木柄,怔怔地望着他:“你在这做什么?”

    “喝酒,韶无非,别问蠢问题。”月无缺勉强地笑了一下,“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他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责怪他的唐突,到底舍不得他独自在外头徘徊,将他一把拉了进来,又拿了只玻璃杯给他倒水:“你也不看看现在几时几分,哪有酒吧这么早开的?”月无缺捏着杯子晃了晃,放回台面,耍赖的语气分明是在撒娇:“我是来喝酒的。”

    韶无非不理他,弯着腰摆弄那根拖把,脏兮兮的布条甩在瓷砖地面,留下一道浑浊的水渍,模糊映出他刻意抿着的嘴角。月无缺看他拖了会儿地,上午还搭在前胸的辫子此时解了皮圈,用珍珠抓夹扎在脑后,落下几根漏网之鱼,飘飘荡荡地拂过颈侧,就笑:“耷拉个脸作什么,不欢迎我?”

    韶无非直起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