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笑,而他只会收获父亲劈头盖脸的鞭子,母亲的哭泣和不满。

    那年的冬天冷得出奇,哪怕崇应彪将小时候的皮料也撕开全部裹到身上也还是瑟瑟发抖。倒不至于恶劣到克扣,毕竟现在的侯爷和夫人也都是崇应彪的亲生父母,只是忽视罢了,全宫上下都忙着迎接西岐送粮来的使者,没人记得不会撒娇更不会求饶的二公子。

    虽然或许他去夫人宫里走一趟就能被施舍着好好过冬,但狼崽子学不来当狗,他宁愿到崇应鸾那个终年不熄火的暖房去偷去抢。

    多可笑,哥哥满手冻疮,弟弟暖室生香。

    因为崇应鸾受宠,连他的暖房周围也只有大道,没有崇应彪可以隐藏的地形,加上已经被冻得不复平日灵活,所以难免被发现了踪迹。

    嘲讽的话听多了,崇应彪并不在意,那双绣着金丝的小靴踩过他的头背走远,剩下几个奴仆,故意压着他不放,把他按进已经乌黑的雪地里。崇应鸾骄纵跋扈,对身边的奴仆也是非打即骂,他们对着受宠的公子连眼神都不敢有怨,转头就把愤怒都对着长着同一张脸的崇应彪发泄。

    所以小小年纪的崇应彪早就在亲身经历下学会怎么给对方最疼痛的反击,但今天实在是四肢疲软,雪水堵塞口鼻,脑子都逐渐一片空白。

    箭矢的破空声和尖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崇应彪第一次被人拥进温暖的怀抱,冰凉的丝绢在他冻得青紫的皮肤上擦拭,都触感温暖起来。

    崇应彪真的是极其顽强的,他没有昏沉下去,而是努力瞪大眼睛,警惕的看向对方,张开嘴露出尖牙示威。他知道自己满脸脏污,微卷的散发都贴在脸颊上,是极丑陋的。

    穿着干净衣袍的少年不过就是突然的怜悯,父亲也会在狩猎后丢给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