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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保镖的手劲和陆郁有的一拼,第一下,秋丝言的屁股上就被抽出了一条红楞。楞子下面还压着刚才阮先生抽出来的鞭痕。 屁股上很疼,膀胱更是被挤的难受。 秋丝言更不敢耽误,抓起笔快速的抄写起来。 可是疼痛到底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没抄两个字,就出现一个错别字。 无法,他只能换一张纸重新抄写。 保镖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均匀,平均五秒一下。 但是都架不住秋丝言紧张,越紧张,越容易抄错。 臀部越来越痛,他的注意力也计划中不了。 终于在重抄第五遍的时候,挤压一上午的情绪突然崩溃,秋丝言把笔一扔,说:“我不抄了!” 阮先生目光一冷,接过保镖的戒尺,竖起来狠狠抽下,抽在了秋丝言双峰间的xue口上。 “啊!”秋丝言惨叫一声,就想躲,可惜他被固定在杠上无处可躲,只能挤压着自己的膀胱。 阮先生冷漠的发问:“你犯了什么错?” 秋丝言哭着摇头。 阮先生再次一戒尺抽下,再问:“犯了什么错?” 秋丝言哭着道:“我不该任性,说不抄了的。” 阮先生不为所动,戒尺落下,问:“犯了什么错?” 秋丝言不知道怎么回答。 阮先生一连抽了十下,间秋丝言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只一味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阮先生道:“既然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那就罚站吧,站到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