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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先生几句话的时间,秋丝言满头大汗,双腿发抖,根本说不出话。 阮下身关了手里的按钮,让两个保镖看着他跑满两个小时,自己离开。 秋丝言不关心阮先生去干什么了,他只关心为什么时间走的这么慢! 他跑到快要断气,才步履蹒跚的从跑步机上下来。 下来的时候,秋丝言额腿都在抖。 而阮先生也适时出现,手里端着一大杯水。 打眼一看,大概有一升左右。 秋丝言咽了咽口水,并不想喝,但是他腿现在还软着呢,并不想再因为忤逆被罚。 喝完这一升水,秋丝言小小的打了个水嗝。 阮先生说,“您今天的戒尺还没受。” 阮先生把他带到一个高低杠前。 阮先生让他跪在高杠前,调整高杠正好卡在他小腹的位置。 又将低杠拉高,让他趴下,再压低低杠,真好卡在他的后脖颈上。 低杠正对后脖颈的位置上有个环,阮先生拿来一个项圈,在他脖子上微微锁紧,维持在呼吸不畅但尚未窒息的程度。 秋丝言就这样被高杆抬高臀部,低杠压低上半身。 膀胱压在高杆上,脖子锁在低杠上。 阮先生拿来纸笔,又把刚才的文件夹放在一边,说:“这一个星期,都是教您规矩,所以您只需要抄写就可以,错一个字,就从头抄,什么时候抄完,今天的戒尺就结束。” 阮先生挥手招来保镖,由保镖执行。 保镖拿起一旁的竹节戒尺,对准秋丝言的臀部,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