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用藤条随意地按压着埃格伯特的臀rou,那对奶白色的半球被压出浅浅的沟槽,仍不敢大张旗鼓地颤抖。“入学前我就跟你讲过,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要学着有独当一面的觉悟了。你又是怎么做的,嗯?你这些课业,有多少是你涉及过的?你有这个国家最好的老师,可是,你没去争取与你受的教育最匹配的结果。” 这一番话说得埃格伯特很是羞惭,他确实没想到过这一层。奥德里奇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问你怎么罚,是在故意为难你?这就是你的担当?学业上浑浑噩噩,哦,倒还记得学成这样是讨打,那你真心想过该从这顿打里吸取什么教训吗?看你的样子,想的还是熬完几鞭子了事吧。” “我……”埃格伯特说不出话来,父亲这一字一句都凌厉得他无从辩起,反而会越说越错。奥德里奇懒得再和他耽搁: “这样,你说你能排第几来着?” “第……第六,父亲。” “看着还不错,是吗?但就像我刚对你说的,这不是你该取得的名次。第一是莫顿的儿子?你跟他相差五名。那就五下吧,小惩大诫,这几个字还听得懂吧。” 五下,这个数可以说是个惊喜了。埃格伯特想起上次同样为学习挨藤条,还是几年前不好好上课被父亲抓到,当场抽得他满屁股棱子,在地上乱爬。从那以后,只要父亲淡淡地来句“是不是又想尝尝藤条了”,他的小脸都会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今天动了真格,却只用挨这么点数目,埃格伯特真有些捉摸不透。趁父亲没改口,埃格伯特忙恭顺地撅高臀部: “谢谢父亲,我……会谨记的。” 一片难捱的寂静。突然间,第一记藤条在咻咻的破风声中重重抽下,一条刺眼的血肿在毫无防备的白rou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