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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燃起了一把火,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狂躁。 禾暖很压抑,他发疯嘶吼,把青苔踩得乱七八糟,推倒石灯,拔掉植株,庭院立刻变得丑陋,戈修元从背后抱起他,压在回廊的地板上,钝刀子割rou,慢慢地进入。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茶庭,走出竹扉的时候,禾暖感觉自己从地狱重新回到了人间。 从那以后,禾暖就对日本有了阴影,不过秋叶原还是要去的,京都就算了。 手机震动,戈修元发来了地址——正是京都那所私人茶庭。一瞬间,禾暖杀人的心都有了。 十分钟后,生活助理发来了航班信息,三小时后飞大阪。 禾暖深呼吸几口,他不想去也得去,他逼着自己接受,在戈修元面前,他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像被套了一副沉甸甸的枷锁,拘在无形的牢笼中,远在千里外的戈修元拉动狗链,他就被押上了飞机。 十一月份的京都,正是红叶季。连夜从大阪赶到京都,又坐了许久的私家车,禾暖才到达茶庭山脚。 山路汽车无法行驶,禾暖下车拾阶而上,两侧种满红枫,山径堆满落叶,赤若丹霞,入眼整个世界都烧得轰轰烈烈。 离茶庭的竹扉还有几十米,禾暖停下了脚步,竹扉前站着戈修元和一个女生,还有两名保镖。 戈修元穿着骆马绒大衣,身型修长,湛蓝的眼中满是笑意。女生气质不俗,披肩长发,某奢侈品秋季最新款短裙套装,臂弯挎一只柔软的鳄鱼皮包包,手腕戴一只通透碧绿的翡翠玉镯。 男俊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