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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暖豁出去了,“不行我找别人。” 戈修元幽幽叹了口气,“这样,你明天买机票来日本,我就帮你解决。” “你有病吧!我还要比赛!” “爱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戈修元好像生气了,“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禾暖盯着黑黑的手机屏幕,发了会儿呆。 日本,以前戈修元带他去过。禾暖是个不折不扣的二次元,某年初夏,戈修元说带他去秋叶原,禾暖就兴高采烈地去了。 秋叶原是去了,但只去了一天,剩下半个月,他都在京都一所私人禅宗茶庭中度过。 戈修元把他按在榻榻米上cao,樟子纸隔栅拉开,禾暖一扭头,就能看到低垂的黑色廊檐,庭院中草木葱郁繁荫,石灯和水钵小巧精致,青苔绿了一地,洁白的飞石点在其中,幽森孤寂,朴素清冷,看久了便心生落寞,愁绪万千。 禾暖总觉得自己在野合。 zuoai应当是热烈的、艳色的、汗水淋漓、充斥着yin声浪语,可禾暖回忆起来,却像一部无声黑白的老旧默片,冻结在石灯冷幽的一簇灯火里,被粘稠的浓绿吞噬。 那十几天,禾暖过得浑浑噩噩,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吃饭睡觉zuoai,他像一只漏水的皮囊,只剩上下两个孔洞,下面的合不拢堵不上。 他连内裤也没有,被逼得只穿一件大红的女式和服,露出修长的小腿和一双白色棉袜,下体空空荡荡,戈修元撩起后裙摆,就能非常方便地临幸他。 禾暖的思维越来越混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