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在楼下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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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车窗上已经呼出了一小片白雾,冷凝水把他手掌也弄湿,撑在车窗上的一小块残缺的蒸汽手印显得格外暧昧。他一边喘一边咽口水,妄图把自己贴在车门上来逃离我的cao弄,又被我托着小腹凿得更深,性器一下下戳在宫颈的酸软让他害怕极了,但意识到求饶只会让我更兴奋后他再也不敢出声,只能绝望地意识到那条粗长的yinjing正准备敲开他的zigong。 “我能进去吗?” 我贴着他的耳朵吹气,朱永平哼哼着没敢回答,但我打算放过他,毕竟来日方长。我在他沙哑的哭叫中抵在最深处灌了他一肚子,依依不舍地留恋了一会儿才拔出来,欣赏着jingye从红肿的rou缝里滑出来,滴在他自己的裤子上。 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更多的是我的恶趣味,我打算目送他回家才安心,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朱永平迷迷糊糊地从快感里回过神来,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开始寻找那种奇异感觉的源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总能感受到一道窥视的目光,等朱永平好不容易抖着手收拾好一团糟的自己我才看到三楼窗口那个毛骨悚然的小孩。我回过头来,捻着那条被yin水jingye和尿液浸了个透湿的白色内裤在朱永平眼前晃悠,看着他努力抑制着颤抖沙哑的声线拨出一通电话。 “阳,阳阳,今天爸爸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先不回家了,明天爸爸请你去游乐场玩,带你喝糖水好不好” 我百无聊赖地又看向那个小孩的方向,有意思的是那小孩好像也拿起了电话,却还是阴森森地盯着这个方向一动不动,与此同时我从朱永平的话筒里听见一个小男孩懂事温柔的声音: “知道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