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在楼下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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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掰着屁股挨cao。 我伸手下去抚慰他前面那根,他一下子就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在我怀里扭动起来。我干脆停下腰上的动作用两只手一起折磨他,一手掐着根部一手把那条浸满了yin水的内裤贴在他最敏感的前段摩擦起来。朱永平这下崩溃地哭叫起来,抽噎着让我停下,连音量也顾不上了,两只手在我手腕上抠得紧紧的。 “我让你碰我了吗?” 他吓得把手松开,弓着腰在我怀里喘得像失修的风箱一般。我玩心大起,掐着他yinjing的手移到小腹上压着,同时加快了摩擦的频率,他突然抽动几下便尖叫一声没了动静,一股暖流紧跟着几股白浊从濡湿的布料里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滴了满地。反应过来的他又开始哭,被我警告之后只能偷偷把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蹭在了车窗上继续承受我的cao弄。 在不应期折磨他乐趣确实少了几分,但谁让我还硬得难受,便把他射了我满手的jingye又抹在xue口,跟着被挤出来的几股湿滑的yin水一起捣回去。 cao了一会儿他细细密密的汗蒸出来,暖融融的一股香味飘出来,雌兽一样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我下巴下面,被慢慢窜上来的快感磨得止不住摇头。朱永平的体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差,几次高潮下来他连掰着屁股的手指都没了力气,这回连指尖都跟着抖起来,只能哭得抽抽噎噎看自己熟烂的xuerou吞吐着布满青筋的rou柱和交合处被打成白沫的乱七八糟的体液。他就算被cao得昏昏沉沉也没忘记求饶,抓着我顶弄的间隙又吐出一些支离破碎的词语, “求…求求你,慢一点…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