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围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碎钻,各种型号的锤子和刀具摆了一台面,陈劲生看得稀奇。 两人顺着楼梯来到二楼,是个一室一厅一卫的格局,客厅里有开放式厨房,装修的sE调和楼下差不多,温暖的浅木sE,摆了不少绿植,看上去很有生活情调。 两人在软得跟云似的沙发上坐下,温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小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下,楼下的灯灭了,大落地窗上米sE的窗帘拉上了,只留下几盏昏h的壁灯,灯光还仿照烛火的样子幽幽摇动。 陈劲生心想:她可真会享受。 认真算的话,陈劲生目前的收入不会低于温黎,但他前半生糙惯了,可以预见后半生也不会活得多JiNg致。 这些年他白手起家,身边男男nVnV来来去去,都是些文化水平低的——跟他一样。 最开始,一帮大老爷们儿去洗浴中心搓个澡按个脚,打个麻将吃顿烧烤就就算享受了;后来一个个兜里有俩钢镚了,也无非就是吃的东西稀奇了些、开的车费油了些、睡的地方宽敞了些、点的姑娘高级了些而已。 温黎倚靠着抱枕,把脚伸进陈劲生怀里,他一边轻柔地按,一边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说给她听。 那年瞒着她出狱后,他卖了老家的房子——十八线小县城里的老破小,真不值多少钱,就这他还打了一半到温黎卡上。 怎么去的安江呢?在牢里的时候,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