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陈劲生习惯了奔波。 这几天,他在津海市打点好新门店的装修事项,又返回安江跟王诗秀见了个面,事情解决后他马不停蹄地定了最近一班飞机,直奔望京。 有种思念如同开闸放水,他的水库本来就已经蓄满了洪水,被她亲自按下按钮后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温黎没再问他跟王诗秀的事,当然,她从王诗秀那里听到的也够多了,足够她拼凑出事情的轮廓——无非是他去年夏天看到自己结婚的消息,脑子一热就也向nV友求婚了。 如果不是王诗秀倒霉催的给他俩搭了条线,温黎知道,陈劲生能一面做窥探她人生的痴汉、一面正儿八经地跟王诗秀过活。 这不矛盾,温黎很理解他,她跟曾新元不也是这样吗?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们俩锁Si,别霍霍别人了。 温黎想,她还是得跟曾新元聊聊离婚的事,关于这个,她倒能找陈劲生取取经。 陈劲生看傻子似的看她:“还能怎么办,道歉、安抚、给钱呗。” 去年他求婚后,王诗秀的父母从乡下来安江看nV儿,住在陈劲生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里,得知准nV婿是个生意人后直截了当地开口:“一百万,这套房加上我nV儿的名字。” 现在房本上有且只有王诗秀的名字了,加上那张银行卡,二老想必会很满意。 陈劲生铁了心要分手,王诗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