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宫妃跌鱼台 兄弟度
的心思,娘娘若能出人头地,周家便也能跟着兴旺发达,至于那郑郎君,娘娘可切莫再要想了,郑家早已式微,郑郎君如今不过一介举人,即便他再惊才绝艳,能高中状元,至多也不过入翰林任一庶吉士,娘娘若嫁与他,哪有如今为妃为后的尊贵?” “你不懂,易寻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人生苦短,若是不能与真心恋慕之人长相厮守,还有什么趣味。”周柔仪抹干眼泪,叹道:“罢,说这些也是无用,木已成舟,既然我已入宫,成了萧平旷的人,自然便要耐着性子与他虚与委蛇,好在那萧平旷心思蠢钝,我要摆弄他也简单,待他对我彻底死心塌地那日,便是我名正言顺登临后位之时,到那时我大权在握,不愁不能为郑郎谋一个好前程!” 说罢,她坐于妆奁前,取下金钗步摇,又用脂粉将面色遮掩得更憔悴了些,吩咐宫女道:“你再去请陛下,就说我体虚梦魇,若他还是不来,你就求一道圣旨,允我归家养病,他最怕我归家,必定会来。” 宫女屈膝一礼,又往紫宸宫而去。 萧平旷扛着萧霖,一路健步如飞回了养元殿,毫不客气将萧霖直接扔在龙床上,威严怒斥道:“阿弟,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腌臜东西!” 若是旁人被萧平旷这般凶神恶煞地训斥,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萧霖却毫不顾忌地把脑袋从薄毯里钻出来,冲萧平旷嬉笑道:“怎么啦,难道阿兄觉得不舒服么?” “朕是你阿兄!”萧平旷被萧霖的轻佻话语惹得脸色一阵燥红:“这事若被旁人见着,你可想过后果?” “可是我藏得很好,又没有被人见着。”萧霖趴在龙床上,双手撑着下巴,两条腿在身后翘起,一上一下晃荡,三两下便甩脱脚上的锦靴,只余一双赤足上下翻飞:“而且就算被旁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