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宫妃跌鱼台 兄弟度
未尽地将口中雄根吐出来,小心翼翼将上边残留的jingye舔舐干净。 射精的舒爽快感让萧平旷脑子空白了一瞬,待身体冷却下来后,他本就黝黑的脸色却顷刻间变得黑如锅底,扯过薄毯胡乱将趴在他腿上的萧霖裹住,他整理好衣衫,留话让太后和众臣自便,随即扛着萧霖,大步迈出了紫宸宫。 另边厢,柔则宫内,柔妃周柔仪听完宫女回禀,面色已是阴阴沉沉,在宫内来回渡步。 “陛下不来,那他可曾问了你本宫哪里不适?”她皱眉向宫女问道。 “不曾。”宫女恼恨摇头,“都怨那崇安王,死乞白赖地贴在陛下身上,让陛下动弹不得,否则以陛下对娘娘的看重,怎可能不过来看望娘娘。” “看来,这萧平旷果真是满口谎言,他口口声声说愿奉我为后,视我如唯一,可明知我身子不适,他却看也不来看我,这便是明摆着把我当傻子糊弄。”周柔仪银牙轻咬,满脸怨怼在榻上坐下。她肤如凝脂,眉目如黛,瞧上去温婉恬静,知书达理,确实是个标志的美人,只是此刻,这美人眼里满是不屑:“这萧平旷,就是个兵蛮子出身的莽汉,胸无点墨,又不通情韵,便是皇子又如何?我就算瞎了眼,也不会选这等人为夫君,偏他运气还这般好,竟能坐上龙椅……” 宫女有些慌张,谨慎看向四周道:“娘娘慎言,隔墙有耳。” “怕什么。”周柔仪一声悲笑,“我周家世代簪缨,满门清贵,周氏女儿,自然要配如郑郎那般明朗俊逸,惊才绝艳的郎君!偏我如此命苦,被困于深宫之中,今生恐无缘再得见郑郎一面,还要忍着恶心面对萧平旷那等粗野之人……”说到此处,周柔仪眼角还浸出两滴泪来。 宫女安慰:“娘娘入宫前,周大人已嘱咐了要娘娘彻底抓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