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声。 琴酒怎么了?被任务逼疯了? “我说过离她远点,乌佐。” 琴酒一只腿压在江夏的腿上,手压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抵住,不让他动,制住他所有可能的任何反抗。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难得地由衷生起一种愉悦感。 “……” 江夏被迫抬着头和琴酒对视。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琴酒看见他的绿眼睛里翻滚着的全是厌烦。 啊,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是吧? 琴酒微凉的指尖向下,划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黑与白在交融,垂落的柔顺银发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无端地像极了用于束缚的锁链。 “不听话的小混蛋是要受罚的,是吧?” 琴酒低头贴近江夏的耳朵,恶意满满地挑着嘴角。 然后他就超果断地给了江夏一针把人弄晕。 ……草你。 江夏只记得自己当时想要骂人,但没想到tmd会变成现实。 草一种植物 江夏死鱼眼.jpg …… “……醒了?” 江夏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会儿,被药倒的大脑迟钝地启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迫躺在那张自己之前瞥过一眼的大床上,双手被拷死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一双绿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琴酒。 窗帘被拉了起来,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