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光使他的眼睛看着就像一池毒药,那些坏念头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被他盯着看,他早就猜到这个傲慢而自得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每一个傲慢的天才的通病,他们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用卑劣手段打败。 但琴酒并不以使用卑劣手段为耻。 他坐在床边,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盒药。 “张嘴。” 他取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抵在江夏的唇边。江夏不情不愿地把药吃掉。 “这是什么——” 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毒药,但是…… tmd谁家的毒药会跟春药一样—— 草。 “……你不是猜到了吗……” 琴酒满意地看着江夏的脸一点一点变红,绿眼睛也变得茫然,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中。但他还残留着几分理智,在苦苦挣扎着。 “是最新的,春药啊。” 说起来,那群研究人员提交的申请书上不是说,目标药物不是能使人心跳加速从而心脏爆裂而死吗……怎么最后……算了,无所谓了,能用就行。 琴酒俯身,伸手撑在江夏身边,和他挨得极近,几乎要亲上去似的。他超恶劣地在江夏的耳朵边上说话,甚至能听见对方不自觉加重的呼吸,和拼命压抑着的喘息。 他紧咬着下唇,偶尔泄露的几声不成字的语调简直性感地要人命。 琴酒的指腹抵上江夏染上鲜红的唇,对方失神的绿眼睛空茫地,连拒绝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