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融你)
你们还没做过呢,要现在做吗,你想,情不自禁为想象到的画面而绷紧了腿根。 但你最后还是让他出去了,你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或许你本来就有些爱看他隐忍表情的恶趣味,你觉得比起失控,忍耐更符合你们现在的关系。 你不免觉得自己是大好人,别人包个大学生不得里里外外榨干了,你给他钱花还哄着他,他顶多就是当了一下保姆。 不过从这时起,他的焦躁rou眼可见的与日俱增,你也装作不知道为什么。仍就如此潦草地与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哪怕晚上看电影时窝在他怀里,到了睡觉的点也迅速从他身边分开了。 他想说的话看上去越来越多,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只是看着你打着哈欠走回房间去,还知道和他说晚安。 不过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太久,大约过了小半个月,有天你接到他的电话,他给你一一列举了今晚的餐点,听得你食指大动,便答应回家吃饭。 然而刚挂下电话,不久后忽然知道有个临时的应酬要去,你啊一声,向一旁的阿婵露出郁闷的神色,说不能不去吗。 阿婵点点头,说当然可以,而后就要去回复。 但你只是随口一抱怨,不是真的要不去,于是拦下了阿婵,说没事,我晚上的事情推掉就好了。 然后又将电话打回给傅融,说你晚上可能回不来了,他似乎又不太高兴了,说:“可是……” 话未说完,外面又打进来一个新电话,你一看是你多年未联系的老友,于是只好接起来,傅融的电话就被动地打断而终结了。 两通电话把你晚上都安排完了,你去完应酬还要去高中校友的聚会,傅融始终未再打过电话来,你看着那条被打断的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