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张修)(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R)
,细长的手指握不住粗硕的性器,只是急切地来回捋着rou根,将其往身下缩张的rouxue引着。 粗挺的性器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迅速饱胀挺立起来了,直挺挺地打在rou花上,前段沾满了张修自觉分泌出的湿亮粘液,你一下又一下地往热流涌动的xue眼顶蹭,将那鼓囊囊的饱满rou阜也顶得陷下去,不住磨着张修涨红肥厚的yinchun和rou蒂。 将那似乎本来就饱经蹂躏的嫩rou蹭得东倒西歪,阵阵酥麻的激流在张修下腹部来回蹭动,激得他脚踝在你身后一顿一顿叩在你脊背上。 “文郎……献祭于我……”他啃噬着你的脖颈,手上的动作愈加激烈,他这副yin乱熟练的样子和在台上讲经传道时截然不同又颇有反差,话语里几乎有几分狂热。 你高高扬起头,身下摆动着腰胯不住顶撞他腿间,时不时将yinchun顶开两边,前端擦过剧烈翕张的xue口,那里就好像一张难以填满的小嘴吮吸着rou柱,不断吐出盈盈的花汁。 guntang的roubang顺着rou缝反复顶磨,暴起的青筋和纹路刮擦过rou蒂,身下的张修就高高低低地发出呜咽和呻吟,你也不顾门外的外婆是否能听见门内神堂yin乱的声响了,只是欣赏着张修被你磨着rouxue时渴求迷乱的神情。 他想要引着性器插进去给他sao动的rouxue止痒时你还恶意地退后,挣脱开他的掌心,他不满地扭动时又重新挺腰戳弄软烂的rou缝,榨得他饱胀的rou唇像是也要滴出汁水来。 以至于他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你的脖颈,你的血从伤口中渗滴到他脸庞上,他的语气里又似催促又似恳求,要你快些给他止止痒。 你看到他出声渴求你,才觉得快意,舔舐去他额上滴滴血痕,与他接着带着浓烈血腥的吻,身下奋力顺着rou缝一挺,将热烫的性器插入了他sao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