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futa,,人外,骑乘,T批)
的面庞凑到你跟前来,悄声问你:“文郎现今,求到了没有?” 你试图闭紧眼,阻隔他的蛊惑,然而一闭上便被湿湿凉凉的触感舐上眼眶眼皮,他肆意地挑逗你,似乎毫不在意四周处于光天化日之下,只有你完全遗忘这是幻梦之中。 你不得不睁开眼,看他眉目间的精光闪烁,他的手掌顺着锁骨刮蹭过薄软的称不上的衣料的薄纱,向下将褶皱压平,指尖按过平坦流畅的小腹,拨开垂软精致的性器,他轻轻呼出一口吐息,最终一阵凉风掀开湿潮微染的下摆,露出半掩住的软暖rou鲍。 微弱的咕唧水声在苞唇互相挤碾之间涌出来,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亟待爆浆绽放的湿润rou谷大开门户,露出其间乱颤着的石榴蒂珠与透着红潮的rou径,连带着薄纱上粘连着爱潮银丝。 你涨红了面色,不自觉有些耳热,又生怕在张修面前展露出羞愤的情绪,支支吾吾一阵才无可奈何埋怨他:“……你总是这样。” 他并无道德,也无伦理,凡是能让他察觉到自己得利的,他便不择手段要得到,凡是能让他抓住的人性欲望,他就无限放大捏住七寸。 “文郎不想要吗?”他的眼底很混沌,但睁大故作无辜后便有一些残忍的天真。 你眼眶发着薄热,如同被灌饮下桑落酒般微醺,脑袋有些发胀发沉,眼前的画面比雾里看花更朦胧几分,连带着双腿都有些软。 他轻笑一阵,慵懒地躺倒下去,霜白长发与锦丽披挂铺了一桌,滑落桌角,与祭坛交相连融,好像作了一具华美的贡品。他一双光滑裸露的长腿一下又一下前后彼此磨蹭着腿根间的软rou,膝盖碰在一块,腿根镂出一片三角的凹陷。 在那里,张修幽深湿热的谷壑中央,肥软的rou唇紧密地贴附蠕动着,于正中间凹陷下去一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