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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思绪。

    这怎么行?

    我赶紧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把他的双手锁在背后,桀桀地笑了起来。

    再忍下去,我的鸡儿也受不住了,“既然这么欲求不满,就让相公我来满足你吧。”

    说罢,我便一个猛冲,对准那个为我大户敞开的rou门,直捣黄龙。

    原本胀的难受的roubang瞬间被温暖裹挟,我不禁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耳边是秋橙口中溢出高亢变调的呻吟,粗犷中杂着媚意。

    他后xue的肠rou为我疯狂地收缩,有几个瞬间几乎都要把我夹射。

    身体可比嘴诚实!

    看来你对我们的角色py还是很满意的嘛。

    啧啧,闷sao的橙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事后,秋橙慵懒地靠在床边,他这时特别像我师傅养的一只猫,一晒阳光就露出他的肚皮,等着人摸上去让他舒服。

    我躺在旁边静静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可有人偏要煞风景。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洗澡吗?”秋橙没来头地说:“我刚刚去审问叛徒了。”

    哦,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想知道。

    秋橙自顾自地说着,就像在谈论天气的语气,“我抽出了他的脊骨,剁碎了他的手指和脚趾,然后把那些碎成泥的血rou又喂进他的嘴里…”

    卧槽,好恶心。

    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说这些真的好吗?

    我原本玩秋橙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