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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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里。 基米尔双手被反吊在墙上,锁骨钩绕过肩膀,在身后连接在地上,锁链绷得很直,钩子上的刀刃无时无刻不在切割他的骨头。双膝分开,跪在地上,脚上是极重的枷锁。 背后的枪伤未经处理,肋骨炸断了两根,半截骨刺扎进了肺里,随着他的呼吸汩汩冒出鲜血。那颗嵌在体内的子弹,也和心脏一起跳动着。他所跪的地方,已经汪了一摊黑红的血。 他已经在这里关了一夜,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只有血滴在地上能有一点点回响。 过度的失血和疼痛,让他脑子里混乱不堪,很多碎片一样的场景突然出现又消失,割裂他的神志。 他恍然记得,自己上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十六年前的巴东战争。那时候他二十岁,和柳文杨等战友一起,走在茫茫无际的隔壁荒漠里,周围只有扭曲的热浪,和腐败的尸臭。 他们已经在沙漠里走了三天,没有水源,没有食物,每个人背着四十公斤的军备,行尸走rou一般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 突然被敌人围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基米尔胸口中了一枪,柳文杨腹部中枪。但柳文杨出血更严重,加上多日缺水缺粮,命悬一线。 “你要是还有力气,你就先走吧,别管我了。”柳文杨靠在他身上,朝他勉强笑笑。 基米尔没有看他,只是脱下自己的衣服,低声道: “喝我的血。” 后来他扛着两个人的军备,和一个柳文杨,在跋涉了五十公里之后终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