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质问 XN到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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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温郁的脸都盖住了,口鼻都被捂住,温郁翻着白眼,挺起身子,像一只被抓住脖子高高吊起的天鹅,在强烈的窒息中再一次高潮。 激烈的性交声充斥在房间里,低沉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交织。温郁做过很多次有关基米尔的春梦,唯独没想到他们第一次的结合是这样的——糅杂着愤怒、绝望和痛苦,以惩罚的方式,荆棘一样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却只有一个人划烂了血rou,鲜血淋漓。 天亮了。 太阳惨白,天空阴沉,四下寂静。正东的外墙上爬了一丛蔷薇,一条荆棘枝蔓横过窗户,在白日下,无精打采地开出了第一朵灰败的花。 花的影子被映照到屋内,如同深黑色的纹身,攀上一个苍白赤裸的脊背。青年侧躺在黑丝绸的床上,眼神迷离,有如晨雾弥漫。 一只灰扑扑的雀落到荆棘枝条上,瞥到屋里的情形,心惊胆战地飞走,只留蔷薇荆棘颤动。 青年身体上的影子也随之摇晃。 世界仿佛一部黑白电影。 蔷薇的影子没有颜色。 全部的色彩,都供给了青年腿间,那一大片刺眼的血红。 基米尔拿了条热毛巾,在温郁身上慢慢擦拭,把那片血抹去,血太多了,用掉了几条毛巾,都没能完全擦净。他又拿一条新的,擦干对方脸上的泪痕。 温郁躺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被他随意摆弄。 太安静了,早雀都不敢啼鸣。 突然,温郁开口了,声音很低,很小,像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