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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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做什么?你肯定想不到,温郁有多可爱,多会撒娇。他每天就乖乖待在家里,等我一回来,就扑到我怀里要亲要抱,一会儿见不到我就要到处找,小声地喊我的名字,跟小猫似的。” 艾柏山看着基米尔的表情越来越阴郁,不顾窒息感,说得更开心了:“在床上的时候更缠人,搂着我的脖子亲来亲去,黏黏糊糊的,躲都躲不开。小脸红扑扑的,张开腿缠着我的腰,一次两次都不够,能拉着我做一整夜。” 艾柏山说得自己都要信了。他一边向往着这样的场景,一边又为自己永远得不到温郁的爱而悲伤。 基米尔松开手,活动活动手腕,冷笑:“你觉得我会信吗,他恨你不会比恨我少。” “有什么不可能。他知道他有多渴望爱吗,不管是被爱还是爱人。他本来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只不过你看不上,一脚把他踹开了。他能怎么办?他最受伤的时候,谁对他好,他就爱谁,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艾柏山说得声音很低。他说给基米尔的同时,也是在说给自己。 基米尔连拳头都攥不紧了,手止不住地发颤。不管艾柏山说的是真是假,基米尔都止不住地嫉妒。温郁的温柔原本是他一个人的,他是有多愚蠢有多冷硬,才会这样伤害他。 艾柏山深深地看着基米尔,看着他沉浸在后悔和心痛中,不近人情、比北极寒冰还要冷的男人,如今也会被情爱折磨至此。 但他还是要说,不管是为了报复基米尔,还是为惩罚自己,或是为温郁讨回一点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