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
拿出一只金属罐,伸向他胸前。 那rutou原本极小,甚至平时会缩在乳晕中,半含半吐,只有被反复蹂躏变得烂红后,才像被揉烂的花苞掩不住出红蕊般颤巍巍地完全吐露出来。 自从他怀孕后,那rutou便被群魔亵玩,日渐涨红挺立如指肚,只是时间不长,还没能被完全调教成性器。 因连日来无人把玩,更是变回之前半含半露的一尖嫩蕊。 岳渊从罐内挖出淡青色的脂膏,在他冰冷的指上像一团软玉,仔细涂布在晟泽胸口耳廓之上,晟泽因冰凉的触感瑟缩片刻,被覆盖之处剧烈发着热,针砭一般的痛和麻,随即是尖锐的酸,仿佛将皮rou都融蚀殆尽,直接叫神经暴露在空气中,连门窗缝隙内渗入的轻微气流都像被猫舌舔过。 晟泽忍不住用手去抓,被岳渊按住双腕缚于脑后,他挣扎扭动时几丝碎发扫落耳畔,便觉一阵酥麻,晟泽皱紧眉头,呼吸也尽可能地放轻。 “滚开…不要你…” 岳渊甚至用布条浸满药膏,缠在他角上不许他拆,他也知道晟泽不会那么听话,手指点在他丹田,将残余的药抹在那处细腻紧绷的皮rou上,热痒之下yinjing立刻充血挺立起来,“将这药膏涂在更敏感的地方,神君就会彻底变成个每走一步都会高潮一次的废物,只能烂在床上求人cao你。” 他声音和缓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随时会变成现实的假设。 “你若不怕,可以试试。” 晟泽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肌rou紧绷得发疼,不多时额上便渗出汗珠,岳渊令人抬上一只浴桶来,搁在那扇屏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