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下春药被关进笼子放置、被迫求欢勾引魔修自己
力顶撞起来。他从未cao过这般尤物,只觉自己的阳具被完全吸了进去,根本拔不出来,只知耸动身体,一遍遍地顶入宁翊秋的xue腔中。 魔修的力气很大,每次抽插都会顶着宁翊秋的身子“咣当咣当”地往铁棍上撞去,很快宁翊秋那柔嫩滑腻的肌肤上已经被撞出杂乱的红痕。 心中蔓延起强烈的恶心与抗拒,但是身体却不知羞耻地纠缠上去,摇动着腰臀,顺应着魔修的cao弄。空虚饥渴的xue腔自动敞开得更大,能更顺畅地接受粗壮阳物的顶弄。 “不……不要……”宁翊秋的双唇嗫嚅出声,意识虽已经涣散,但这样猛烈的cao弄还是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屈辱之感。身体里的热流一遍遍涌过,快感刺激之下,双腿止不住地痉挛,xue腔内分泌的yin液越发汹涌,随着“噗呲噗呲”的yin靡声响被挤榨成白沫飞溅出来。 魔修的挞伐毫无章法,那根狰狞阳具时不时碾磨着宁翊秋的rou壁,鼓鼓囊囊地将柔嫩狭窄的xue腔撑满,壁rou已经鼓胀成一圈rou磨,严丝合缝地紧贴在那怒张青筋之上,贲凸的表面如同长鞭的纹路,携着疾风之势一遍遍地笞在宁翊秋的壁rou上,掀起一波波疯狂的酥痒与酸麻。那壁rou已经在征伐之下颤巍巍地蹙缩着。 宁翊秋被干得身体痉挛不止,胞宫如同被蹂躏彻底的花瓣一般,剧烈抽搐着,xue口失禁似地接连淌出汩汩yin水,下身已经聚起一大片水洼。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身子仿佛成为一片单薄的风中秋叶,在狂风摧残之下摇动不止。虽然整具身体都沉浸在快感的袭击之中,但xue腔所遭遇的猛烈贯穿却让他明明晰晰地意识到一个绝望而沉痛的事实——他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