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才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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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也要占三分,我的反驳触碰她的逆鳞,她开始说教:“平日里做哑巴,说起话来真叫人气愤,死心眼,情商低,永远学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个姑娘瞎眼看上你。” 被她骂了我全然不在乎,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当时心里想的是:反正我也不会和女人结婚。 我在画上增添一些细节,再次抬起头来时看见他支起下巴,笑着问我:“老看我做什么?” “你不看我怎知道我看你?” 我扫了一眼他嘴角的弧度,觉得还是笑起来好看,拿起橡皮擦掉原本的线条,重新勾勒出一个微弯的唇形。 这时窗外刮起狂风,吹来了藏着雨的云,几道闪电撕破漆黑的天地,我在心中倒数着秒数,两秒之后雷声轰隆炸开天际,骤雨降临之时我恰好落下最后一笔。 阿熙原本是要和我比谁做木头人的时间长,瞧了一眼外头风雨凄惨的景象,走过来抚摸我的脸,眼中尽显担忧之色,“怕不怕?” 以前我惧怕突如其来的亮和暗,不只是简单的感官刺激,在失去视觉的空当,像是一把斧头强行劈开我躲藏的壳。 我讨厌突如其来,讨厌毫无准备,讨厌一切让我难以应对的东西,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做个冥顽不灵的人,固守一成不变的死规矩。 爬山虎葱绿的叶子沙沙作响,我勾住他的腰把他带入怀里,鼻尖蹭了蹭他的头发,“不怕。” 画上的人不能说栩栩如生,和他八分像还是有的,阿熙端详半天,忍不住提出疑问,“画的很好……就是,为什么我没穿衣服?” 他仍然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