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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广陵王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用了点力气去拧他胸前的乳尖,逼得傅融也是浑身一颤,阳物又大了一圈。

    然后她又掐住了那阳物的尖端,不准他释放。傅融皱着眉强忍着,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广陵王可以感受到身下的胸膛因为深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律动。她突然觉得心中爽利不少,微微岔开双腿,就扶着那物往自己身体里送。

    这个姿势下,那物入得极深,仿佛要被捅穿的错觉让广陵王有些后悔,瑟缩了一下,但她仍咬牙坐了下去,待到感觉没那么难受后,她双手撑在傅融胸前,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臀。

    傅融一只手扶着她柔韧的腰肢,一只手放在她扭动的后臀上。仍由着她作为。广陵王是习武之人,体力不至于不济到动两下就没力气,只是她也很久没做这档子事,一时有些生疏,再加上此时心里万般情绪交缠错杂,便总觉得有些使不上劲。于是她低声道:「……你也动一动。」

    「遵命。」

    傅融嗓音低哑着应声,扣着她的后腰,用力向上顶撞了一下,逼得广陵王一下子软了腰肢,趴在他胸膛上,压抑着的破碎喘息就打在傅融耳边,傅融那物又在她的体内胀大了几分,他就着这个姿势时缓时慢、时重时轻地向上顶弄。

    广陵王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一条随时要翻的船上一般,河水激荡,让她的身体和心都在颠簸震颤,可身下温热的身躯又抓住了她,让她不至于落水。

    「我对司马家并无多大情分,我只是……对你有愧。」

    广陵王恍惚地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