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蜡烛滴在身上,立在D上
,那才是会烫伤人的玩意儿。 顾行止松了口气,但又觉得难过与屈辱。 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罚他。 霍旸明知道他有多么恐惧,却一直不告诉他真相,直到蜡油都到他身上了,霍旸才不紧不慢地给出解释,这分明就是故意要看他怕。 霍旸在欣赏他害怕的样子。 这个男人在享受他的脆弱。 顾行止真的要崩溃了。 他只想逃。 他再也不想待在海市和霍旸周旋了,他只想找到机会彻底逃离这个男人。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蜡油在顶端堆积。 顾行止满脸冷汗地躺在床上。 虽然已经知道不会被烫伤,但他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高度紧张的情绪让他对痛感降低了敏感度。 明明胸膛上已经鞭痕交错,他偏偏忘了这些鞭痕,忘了此处的疼痛。 直到霍旸倾斜着蜡烛往他身上从腹部一路往胸膛上游走而过,顾行止才重新感到了疼痛。 四十多度的蜡油滴在受了伤的前胸上,鞭痕都因温度而发疼。 “呃……” 顾行止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霍旸的手指却放到了他的嘴唇上,这是要他噤声的讯号。 顾行止只能咬住嘴唇,强行憋住因痛意而爆发出来的叫声。 霍旸把蜡油放到了他的胯部。 顾行止冷汗如瀑布,这下子是彻底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