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具口塞,脖子拴着铁链像狗一样地爬
地上,接着张嘴,用上下嘴唇含起了那条铁链。 这次他有了经验。 他也不把铁链直接吐到霍旸手上了,而是把嘴凑到霍旸手边,等着霍旸伸手来拿。 霍旸拍了拍他的脸,轻笑道:“做得不错。” 这样的夸奖让顾行止更觉得自己现在像一条狗。 霍旸完全把他当一条狗在驯。 顾行止恨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几乎是拿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智力将这个人的所有体征记入脑海、刻入骨髓。 他一定不会放过霍旸! 霍旸今天这么羞辱他,日后,他定要霍旸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嘴上一松,是霍旸将他嘴里的铁链子取走了。 这个男人握着手柄,跟牵狗一样,牵着铁链子就往前走。 顾行止想站起来。 可他知道,既然这个男人没喊他站起来,那就是要他继续跪在地上爬。 霍旸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铁链子绷了起来。 他要是再跪在原地不动,铁链子就会扯起来,他将会被霍旸拖着走。 是被霍旸像拖死狗一样的拖着走,还是被霍旸像牵一条宠物狗一样的牵着走? 哪种结果都极近屈辱。 可后面一个选项显然会相对好接受一点。 顾行止只能迈开手,四肢并用,像条狗一样跟着霍旸走。 大厅里的灯光太昏暗了。 顾行止低着头,连地毯上的花纹都看不分明。 他被霍旸牵着爬进了贵宾私人电梯。 电梯门在眼前合上,昏暗的大厅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