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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坏的,都有哪些。”风雨欲来,霍骐胸口震动。 “东南角,西边沿墙,还、还有您从外面带回来,移植在假山上那些……” “莫不是从邬山脚下……”木同喃喃接话。 “是、是。”小仆趴在地上,看起来十分惧怕主人发落他。 霍骐一手扶额,一手撑墙,声音听起来十分失落悲切:“那是你我从陷阱里被救出来那日,一起捧回来的。” “木同……抱歉,我定会让他们救活。” “那想必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救不活便罢了。”木同宽慰他,回忆起他们在邬山的日子,心里也难过起来。 “可你喜欢得紧!不然我们择日再去移植些来?”霍骐弓下脊背,从下往上找木同的眼睛,恳切地哄他。 “好。不过子骥,我总觉得我把什么事情忘记了,你也从未与我讲过我们从前的事。总觉得……前几日上门那人,像是故人。是否我们曾经同他结过什么梁子,所以他如今才找上门来?”木同皱眉,犹豫地问。 “那人……我并无印象。” “是吗……” “想是个单纯来讹钱的疯子,这种人我遇到太多,找个由头把他打发了就是。好了,不要想了,你才病愈,不好思虑过重。放心吧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霍骐握住木同双肩,带人转身回去,在他身后转头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小仆的身子伏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