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TBCX抱着边走边C
里分泌出来的yin水堵得严严实实,漏不出分毫。 “不弄脏沙发,”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异常,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朵,扣在池砚舟后腰的手,还在不断地把他往下压,“乖、我们换个地方。”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被撑开的屄xue却死死地咬住了插在里面的yinjing,捁在柱身表面的一圈软rou抽动着,还没开始cao就晕开了艳红。 原先就抱住了秦知的双臂只要稍微调整,就能环住他的脖颈,秦知的两只手都掐在了池砚舟的屁股上,肆意地抓揉挤弄,让那两团绵腻的软rou,更多地包裹住自己没有完全插入的rou具。 秦知并没有刻意往上顶胯,只放缓了迈步的动作,任由那根被含住的物什一点点地滑出又顶入,用柱身上凹凸的筋络擦过内壁,顶端的guitou一下下地敲击在最为脆弱的花心,有意或无意地把紧闭的宫口戳顶得凹陷进去。 撑到极限的xue口被没有任何规律的插蹭扯得变形,越加吃力地吞咽着水淋淋的yinjing,池砚舟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晕得厉害,被彻底填撑的满胀感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存在着,将他极力拉扯的神经都搅成一团,连痛苦和欢愉都一并混淆。 下巴上的唾液被仔细地舔去,湿热的口腔里闯进来一根舌头,肆意地卷过所有角落,缠着池砚舟的带进嘴里,吃糖一样地嚼,空气都仿佛被一并攫取。 从下体烧起来的火焰一直蔓延到了肺里,热辣辣地燥,池砚舟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囫囵地吞吃着烫热jiba的xuerou哆嗦着,陷入无法获取充足快感的委屈里,不知道第多少次汹涌出yin热的逼水,秦知肌rou紧实的双腿上,也能看见水流蜿蜒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