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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梁楚生看了看手机,心说,有信号啊。 “说话。” “你在哪儿呢?”关明鹤开口,竟是哑得厉害。 “……”梁楚生捏着手机,看着面前的铁轨说,“我准备回去了。” 明天还要上班,他实在没办法请假了。 “你不是说要等我吗?”关明鹤说,“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现在吗?”梁楚生看了看铁轨尽头的黑色,他似乎听到了火车摩擦铁轨的声音,“你来火车东站吧,我在外面等你。” 挂了电话后他走出去,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明天上班。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打算等他了。 但是结果梁楚生在火车站广场上的长椅上坐了一个小时。 他抱着臂,抿着嘴,神情阴郁。 现在捏爆关明鹤的蛋是小事儿,他要把他阉了。 过了一会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终于接通了,对面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喂?你是这个手机的朋友吧?我给你说啊,这个人叫不醒的啊,已经在我车里待了半个小时了,能不能把他给弄走啊?”对方说。 对方焦急的说话态度弄得梁楚生一脸懵,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你是哪位?” “我是出租车啊,是这样的,这个人让我把他送到火车站,可是他喝得烂醉啊,我叫不醒他,你行行好,把他弄走好吧?” “你现在在哪呢?”梁楚生说,“还在火车站吗?” “我还有别的客人啊,”司机师傅说,“你在火车站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