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失控(2)
的xue,在主动放松xuerou和被cao得紧缩的循环中沉沦。 “主人,不要了……求求您……”时月受不住了,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主人,奴隶忍不住了……求您……求您……” “可以。”江清晖低喘着,用青筋暴起的手臂环住时月脱力的身体,前胸紧紧贴住时月的后背,身下仍在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 时月射了一大片,yinjing射出浓白的jingye后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他不停地摇头哭喊,试图逃离极端的快感,但却被箍得死紧动弹不得,眼泪一粒粒滴在江清晖的手臂上湿成一片。 “怎么哭成这样。”江清晖将时月翻过来面对面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湿透的脸颊,掰开时月红肿的屁股,将刚退出去的yinjing重新插回还在高潮痉挛的xue里,擦过敏感点在肠道深处大力耸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还在不应期的时月被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连屁股上红肿皮rou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全身上下只剩下贪婪吞吃男人yinjing的xue。 时月很快又被cao到高潮了,脸上一片潮红,嘴里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江清晖动一下他就反射似的抖动一下,双手还不忘紧紧揪住江清晖胸前的衬衣。 江清晖看着怀里时月被快感击溃的呆傻样子,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他小巧的鼻子。 时月所有关于情欲的认知都来源于秀色,是理智全然失控堕落成yin荡而丧失人性的母畜,但是他看着江清晖陷入情欲的脸有些动摇了,在身体极端的快感外获得了新的体验——他在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主人,主人的目光也为他停留。这并不肮脏,而是圣洁的、崇高的、超脱情欲的。 时月凑过去啄吻江清晖的下巴,他觉得自己不能比现在更快乐了。